Tuesday, December 18, 2007

梵高的耳朵

有看過《神探》的人
一定不會忘記劉青雲割下自己耳朵的一幕
他把左耳視為一份神聖的禮物
送給他尊敬的長官

看完後還一直在想不出來
到底那隻耳朵跟這部電影最深刻的連結在哪裡
看了編劇韋家輝的解畫
終於懂了
而且 非常非常佩服他的意念


他自小喜歡Don McLean的民歌《Vincent》,繼而開始對梵谷的油畫產生興趣,這個人物令他萌起拍《神探》的意念。  

「我們現在都認為梵高是天才,但當時人人都當他是傻佬,畫作不好賣,沒有人了解他,他割下自己左耳,被斷定有精神病,我覺得他看事物、看顏色一定和我們不同,假如梵高是一個警察,他怎樣破案呢?」

---摘自明報周刊第2037期《Shall we talk?》專訪


==

因為梵高
想起了王菀之的《畫意》
好聽之餘 對林夕也是個佩服

你 聽過梵高吧 值幾多百
他那人格 難剖白
求存人人明白
看 他有權亂去畫 也許口袋 也不致一片空白

畫完無數麥田和向日葵 贏到了後代的收藏研究
無奈有生之年才售得出一個客
無奈那種鉤勒 無奈那種筆法
一幅心血才值二百

萬人做上 萬年難買 藝術傑作
從未獲得當時留意
難道人死商業才計得到他價格
難道妥協一劃 難道放棄風格
跟風一下然後暴發

-- 王菀之 《畫意》


這世界明明很大
但人的眼光卻還是很窄
容不下所謂的不正常
而為什麼正常才一定是對?
在路上看到怪人雖然我也還是會繞路走
但總不禁去想到底他的人生是個怎麼樣的故事
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變成這樣?

這世界可能隱藏著很多個劉青雲和梵高
他們的腦袋大概都有個繽紛的世界
可是我們都不理解
還是不願意去理解就馬上標籤歸類?

我想起了前陣子和小援的對話
當然我們都不是有精神病的人(應該不是吧? 哈哈)
但對於眼下的澳門
那種矛盾卻又那麼實在
不想被同化 但好像又的確應該好好適應這個社會的遊戲規則
當我嘴巴裡嚷著要做自己時
卻又忍不住反覆想著自己又是誰

想來想去
還是平衡問題
「妥協」二字的確很難入耳
但會不會那不過是另一個迷思?

有時還是會羨慕那些很極端的人
即使不見得都贊同他們的想法
但性格剛烈鮮明
有稜有角總比平板無奇的好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