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07, 2012

the gutter.

from ashes to beauty. 

我以為我會在劇場裡哭出來的
那些共鳴強烈地衝擊著身體、靈魂。


身體是囚禁我的牢房
而記憶,是枷鎖。

如果血肉模糊是個意象
他們的詮釋就給了更大的幻想空間
有力卻無聲的叫喊
在暗黑的密室哭求著希望
靠傷害自己的人證明自己還有辦法生存下去

未去到絕境的靈魂
就無法體會的絕對孤獨
如果生存只為了迎接死亡
難道就只能接受,就算何等不願意?



劇場,讓時光停在那一格
思緒卻不曾。

帶著沉重的無力感離開
天卻在此時下起大雨來
悶了好多天的煙霞被掃空
躲起來看雨的自己
卻在某一刻豁然開朗

會的。一定會的。
儘管一切看起來是個死結,甚至是死水
但在最壞的時刻
還是會看得見一點光

或遠或近,忽明忽暗
但只要肯爬出去
總有些什麼可以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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