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暴風,柔和地吹。
引一段學妹的STATUS, 另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我有選擇、判斷資訊的能力,但我的父母沒有。他們只能看報紙、看電視去取得外界資訊,他們沒什麼能力反思、証明媒體上的觀點是否正確。也不是所有人都讀過書,即使讀過書亦不知道核能核輻射的原理,只知道--很恐怖,很可怕。媒體要做的,是提供及時正確的資訊,減輕民眾的心理壓力。我們不應該去嘲笑、瞧不起那些只能單方面接受資訊的人,沒有人告訴他們吃鹽不能防幅射,也沒有人告訴他們除了買鹽還可以做什麼。事實上日本事件發生前,我完全不知道吃碘片可以防幅射,試問尋常大眾去哪裡生碘片?好歹還知道鹽就是碘吧?親友之間人心惶惶,為自己為家人買幾句鹽好過終日提心吊膽,幅射殺過來也無能為力。搶購現象確是很無知,但請問不無知的我們、不無知的媒體,為那些無知大眾做過什麼?負過什麼責任?」
吳念真導演說過一段話:「真正的知識份子,是將自己的知識貢獻給知識比他低的人,而不是反過來利用知識,去掠奪知識比他不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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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一段學妹的STATUS, 另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
「我有選擇、判斷資訊的能力,但我的父母沒有。他們只能看報紙、看電視去取得外界資訊,他們沒什麼能力反思、証明媒體上的觀點是否正確。也不是所有人都讀過書,即使讀過書亦不知道核能核輻射的原理,只知道--很恐怖,很可怕。媒體要做的,是提供及時正確的資訊,減輕民眾的心理壓力。我們不應該去嘲笑、瞧不起那些只能單方面接受資訊的人,沒有人告訴他們吃鹽不能防幅射,也沒有人告訴他們除了買鹽還可以做什麼。事實上日本事件發生前,我完全不知道吃碘片可以防幅射,試問尋常大眾去哪裡生碘片?好歹還知道鹽就是碘吧?親友之間人心惶惶,為自己為家人買幾句鹽好過終日提心吊膽,幅射殺過來也無能為力。搶購現象確是很無知,但請問不無知的我們、不無知的媒體,為那些無知大眾做過什麼?負過什麼責任?」
吳念真導演說過一段話:「真正的知識份子,是將自己的知識貢獻給知識比他低的人,而不是反過來利用知識,去掠奪知識比他不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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