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過《神探》的人
一定不會忘記劉青雲割下自己耳朵的一幕
他把左耳視為一份神聖的禮物
送給他尊敬的長官
看完後還一直在想不出來
到底那隻耳朵跟這部電影最深刻的連結在哪裡
看了編劇韋家輝的解畫
終於懂了
而且 非常非常佩服他的意念
他自小喜歡Don McLean的民歌《Vincent》,繼而開始對梵谷的油畫產生興趣,這個人物令他萌起拍《神探》的意念。
「我們現在都認為梵高是天才,但當時人人都當他是傻佬,畫作不好賣,沒有人了解他,他割下自己左耳,被斷定有精神病,我覺得他看事物、看顏色一定和我們不同,假如梵高是一個警察,他怎樣破案呢?」
---摘自明報周刊第2037期《Shall we talk?》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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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梵高
想起了王菀之的《畫意》
好聽之餘 對林夕也是個佩服
你 聽過梵高吧 值幾多百
他那人格 難剖白
求存人人明白
看 他有權亂去畫 也許口袋 也不致一片空白
畫完無數麥田和向日葵 贏到了後代的收藏研究
無奈有生之年才售得出一個客
無奈那種鉤勒 無奈那種筆法
一幅心血才值二百
萬人做上 萬年難買 藝術傑作
從未獲得當時留意
難道人死商業才計得到他價格
難道妥協一劃 難道放棄風格
跟風一下然後暴發
-- 王菀之 《畫意》
這世界明明很大
但人的眼光卻還是很窄
容不下所謂的不正常
而為什麼正常才一定是對?
在路上看到怪人雖然我也還是會繞路走
但總不禁去想到底他的人生是個怎麼樣的故事
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變成這樣?
這世界可能隱藏著很多個劉青雲和梵高
他們的腦袋大概都有個繽紛的世界
可是我們都不理解
還是不願意去理解就馬上標籤歸類?
我想起了前陣子和小援的對話
當然我們都不是有精神病的人(應該不是吧? 哈哈)
但對於眼下的澳門
那種矛盾卻又那麼實在
不想被同化 但好像又的確應該好好適應這個社會的遊戲規則
當我嘴巴裡嚷著要做自己時
卻又忍不住反覆想著自己又是誰
想來想去
還是平衡問題
「妥協」二字的確很難入耳
但會不會那不過是另一個迷思?
有時還是會羨慕那些很極端的人
即使不見得都贊同他們的想法
但性格剛烈鮮明
有稜有角總比平板無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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